“嗯,去吧。”
雁椿匆匆将自己收拾妥帖。
镜子里的男人气色竟然很不错,显然是昨天睡得很好,又被满足的缘故。
这么一想,雁椿耳根就突突跳起来。
荆寒屿在外面道:“好了就出来吃饭。”
雁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帮我拿下衣服。”
他和许多职场人一样,每天都会换衣服。
但今天看来只能穿昨天的衣服去支队了,荆寒屿的衣服他穿不了。
荆寒屿说:“开门。”
雁椿一看,从半开的门外推进来的不是他的衣服,“你的?”
荆寒屿嗤笑,“你想穿一样的去上班?”
“不是,你的大一号……”
“谁说是我的?”
雁椿愣了,“啊?”
荆寒屿将衣裤放在台子上,“你的型号。
不满意也可以自己选,多的是。”
雁椿耳根跳得更厉害。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荆寒屿家里有很多他穿的衣服?荆寒屿早就为他准备好了?
雁椿迅速穿好衣服,荆寒屿果然将他领到衣帽间。
滑门打开,视觉冲击让雁椿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齐顶衣柜中,男士衣装、鞋袜、配饰一应俱全,最多的是工作所需的衬衣、西装,角落里似乎还点缀着鲜艳的布料。
雁椿还未看清楚,荆寒屿已经将门合上,“下次有时间,你再慢慢挑。”
雁椿心事重重和荆寒屿回到客厅,餐桌上摆着两份煎蛋火腿吐司。
荆寒屿不会做,是刚从酒店叫的外卖。
吃完后就要出门了,雁椿问:“你今天也要去支队?”
荆寒屿在玄关架上拿过钥匙,“不想和我一起?”
“……也不是。”
“你可以叫车,也可以搭地铁,我不强迫你。”
雁椿眼中流露出意外。
荆寒屿却轻笑道:“这点自由我还是可以给你。
不过雁椿,我不会放过你。”
玄关到底逼仄,荆寒屿欺过来时,雁椿后背抵着鞋柜,几乎是退无可退的窘境。
荆寒屿面带微笑地靠拢,绅士地勾住雁椿的下巴,落下一个短暂的、问好般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