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雁老师。”
早上很难不堵车,前面的车流像快要断掉的水一样要死不活地流动。
但雁椿能察觉到荆寒屿心情不错。
而他自己的理智稳重也在上车后恢复了七八成。
“荆总,我们谈谈。”
“嗯?”
雁椿目视前方,“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我确实没有骗过你。”
荆寒屿说:“那不重要。”
“什么?”
“你骗没骗我,都是过去的事了。”
雁椿咽了口唾沫,心想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荆寒屿问:“怎么不说话了?”
雁椿有点无力,“听你说。”
“我出国时想,今后如果你让我找到了,我会把你的手脚都绑起来,让你无法离开我的床。
我还要把你的眼睛蒙住,让你看不到路,把你的嘴也堵住,让你不能求救。”
雁椿听得胆战心惊,难以将微笑着说出这等混账话的男人和十年前教育他不可以杀人的男孩重叠在一起。
荆寒屿又道:“不过你看,我没有那样做。
你可以上班,继续当你的雁老师。
只要你不离开我的视线,你想做什么都行。”
雁椿艰难地消化着这段听起来并不出格的话,“你好像还是想把我关起来。”
荆寒屿笑道:“你怕了?”
雁椿:“……”
“非法囚禁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你会参与审讯吗?”
“我只是顾问。”
“嗯,不是警察,这就好办。”
荆寒屿将车停在市局外的一条小巷里,雁椿下车走过去。
韩明明打量了雁椿好几眼,雁椿险些以为她发现自己穿的是荆寒屿的衣服。
韩明明却十分欣慰地说:“雁老师,你今天这身很有品味。
再接再厉。”
雁椿无语,他本来就比较注意搭配,难道以前在韩女士心中很没品味?
支队忙起来一个人都是当三个使,雁椿一天没见着荆寒屿,听说是设备出了故障,屿为的人正在紧急修复。
雁椿忙完自己的事,准备下班,荆寒屿又出现了。
“我今晚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