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嘛!打人干嘛!喜欢沈老板的顾客那么多,我这是合理猜测!”杨甜捂着头,瞪了他一眼,左右看看实在没有能说话的人,只好接着跟他聊,“你看,沈老板都看店快半年了,你看他单独带谁出去过嘛?”
胡博:“那不是因为沈老板养了顾客的猫吗?”
杨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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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从穿上纸尿裤的那一刻开始,大头就知道自己又要去医院受罪了,在程以岁怀里闹腾个不停。
程以岁又是安慰又是哄,它就是不听。
这会儿正垂着它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两只小肉爪子缩在肥嘟嘟的身子前,做出求饶的姿势。
太可怜了。
眼睛水汪汪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程以岁不禁又猜测起大头过去可能遭遇的经历。
也许是在路边,又也许是在一个破烂的木屋,被不认识的陌生人虐待。
那时候的它,一定害怕又无助。
她甚至不忍心跟大头对视,转头看向沈祁言:“那个……”
沈祁言闻声瞥了大头一眼,转动方向盘,毫无预兆的把车停到了路边车位,按亮了双闪。
他单手把大头接过去,车内狭小的空间他需要格外注意大头的伤口,因此动作别扭,捞起大头时右手手臂青筋突起,血液在皮肤下沸腾,直到把狗放到自己腿上才褪去。
他说:“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