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中毒了?”一边招呼层出不穷的禁卫的招式,一边席辞骂了一句,“顶着一张鬼脸吓唬谁?!”
“这还不是娘娘摁头画的!”行风撑着力将那禁卫给打下去,往席辞那边杀过去,“席大人,我这要顶不住了啊!”
“顶不住也得顶着,外头有从牢里带出来的兄弟们,里头的都对付不了怎么好意思?!”席辞纵身几个起跃过来替他杀了几个,行风这才看见他身后还有一个女子,身手也不差。
没有人管成启宇,整个宫中的禁卫几乎全数出动,守在姝和宫内外,光是听着这二人对话,他也明白今日怕是难以脱身。
不知为何,分明该是冲杀往前的禁卫,那手中的刀却是渐渐慢了下来,甚至有的还短暂地停了下来。
这个人做了什么?
还是那女子做了什么?
成启宇阴毒地瞧了厮杀成一团的人,一躬身往殿外跑去。
“席大人!跑了!人跑了!”
“自有人候着,叫他跑。”
大霂京城外,一身血污的男人提刀上马,与之并行的,乃是袈裟之人。
“大师不必勉强,此去多艰,”行迟顿了顿,看向那曾经的大盛都城,此时的大霂宫廷所在,“自古攻城便是血泊之地,大师助我至此,足矣。”
“阿弥陀佛。”虔音手上鲜红,分不清是谁的血色,却是与他一并望向那皇城,“施主不必多虑。”
行迟抿唇,待重新整装,便向城池而去。
兵贵神速,自古以来的道理。
这一战,终究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