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已经跟上去了,陛下可要现在就抓住他?”
“呵,翟氏的愚忠,还真是传得彻底。”成启宇指甲点在桌上,嘚嘚,嘚嘚,于祁沉默立在一边,听得他闲闲道,“无妨,他查了那些多次也没有结果,倘若今夜当真发现了什么,倒也惊喜。趁人最是愉悦的时候抓,那脸上的颜色,才精彩。”
“是。”
“陛下。”外头又有人过来。
“怎么了?”
“太后娘娘死了。”揣摩圣意自来是宫里头人的本能,这一声死了,干巴巴又冷漠。
“母后薨,可惜啊。”成启宇停下敲击桌面的手指,“不是叫你们好生看顾的,如何死了?”
那宫人被后一句吓得跪地:“启禀陛下,娘娘属实……属实是不能自戕的,可……可今日奴婢进去的时候,确然是没了气。”
“谁进去过?”
“回陛下,并无他人。”
“呵。”成启宇突然笑了,“听说苟合过甚,会丢了命,原是真的。”
在场的众人皆不敢说话,最后,还是于祁上前一步:“陛下,太后娘娘毕竟先帝之后,如今薨了,恐怕不能草草了事。”
“嗯,说的是。”成启宇应声,“朕自然是以德报怨的——来人。”
“是!”
“收殓了太后,命司天监算个好日子再好生埋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