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奇怪,她这一推,竟然直接就将人给推进了床里。
男人正胳膊撑在床上,半起身抬头看她。
苏林晚一只膝盖跪在他腿边,两手还维持着推他的姿势,垫在他肩上,欺身而上。
“奇怪了。”
这正是行迟困惑的,竟是被苏林晚先问了。
行迟更是担忧,立刻单手扶了她胳膊问道:“哪里不对?”
小姑娘迷茫皱着眉头:“奇怪了,你怎么比我想象的,还容易扑倒?”
“……”
南盛边界,席辞已经一只脚跨进了大霂,这会儿挥着扇子扫开了一座破庙里的蛛网,气哼哼席地打坐。
坐着坐着,忽而对身边暗卫道:“交待你的事情你干好了?”
“是。”暗卫道,“帝后不能饮酒,全部换成桂花清汁。”
“哼,叫你们欺负我!”席辞又瞥了瞥这破庙,觉得自己十足可怜,“不给你们搁点啥,还真以为我是傻子!”
“噌!”暗卫的刀已经架上了他脖子,“你下毒害陛下?!”
“噫——”席辞嫌弃地弹了那刀,“收起来收起来,老子还带着袭风呢,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
“毒什么啊?一点小小的惩罚,”席辞高深莫测道,“权当助兴了,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