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口便似是被那缨枪洞穿,整个山间的风都横贯而来。
“苏林晚……”
苏林晚喝得猛,见他来抢一着急打了个嗝,而后仰着头,怀里仍是抱着坛子,慢吞吞啊了一声。
那唇角还带着残酒,行迟起来将她搂了,轻声哄道:“放手,我瞧瞧。”
“不!”
“真的,不抢,就看看。”
苏林晚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这会儿倒在他怀中,力气却是大,行迟费了好大劲才抽了坛子。
大约是剩了最后一口,行迟尝了,眉头跟着就紧了紧。
再一垂头,小姑娘已经搂住了他:“行迟啊……”
“嗯,我在。”行迟将人抱住,“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苏林晚摇头,她想着,借着酒劲,应该是要干点事情的。
行迟按着她搭脉,却丝毫听不出异常。
便就是他自己,亲口尝过也没品出什么不对来。
但若说这酒没问题,也是不可能的。
来不及思考,就觉怀里人突然挣扎着站起来,将他往后推去。
行迟不敢堵在她前头,跟着就往后退,这一退,就退到了床边,着实被人扑下。
苏林晚只觉得身上沉重了些,所以做什么都特意用了吃奶的劲,行迟就在眼面前,被她冲将得步步后退,实在是值得今夜就把事儿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