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敲的门,执着得很。
苏林晚忍到第五声,终于觉得还是问一声的好,未及开口,唇上却是一沉,是男人的手指合上来。
偏头看过去,男人没有睁眼,只是将手虚虚捂住她的嘴,薄唇微启:“困。”
堂堂少庄主,赖床啦!
苏林晚扒拉他的手抓着:“敲这么急,许是有事?”
“第十声。”男人仍是闭着眼。
“什么?”
“第十声,我就起来。”
“噗——”苏林晚好笑,艰难侧了身子对着他,行迟的手指上粗糙,常年提刀拿剑的,却温暖,她晃了晃,又拿自己的一缕头发扫他的脸,“也好,我数一数啊,七——八——哎?”
那俊秀的脸上,犹如朗月的星辰再现。
行迟睁眼瞧着捣乱的人。
“还没到第十声呢!不睡啦?”
“看你,一样。”
“……”
狗蛋心态有点崩了,有点敲不下去:“迟大哥是不是不在里边?”
“在。”行风肯定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