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晚拎了笔起来,“要不,我改改?”
“那夫人究竟画的是谁呀?奴婢或许可以给点建议。”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苏林晚顿了顿,“画的是行迟。”
“是姑爷啊……姑爷啊……”轻墨说不出来话了。
“你也觉得改不了了是吧?”苏林晚有点愁。
“夫人重新画一张呢?”
苏林晚对着那眼不是眼,鼻不是鼻的鬼东西半晌,终于还是放弃了。俗话说得好,知难而退,大善也。
于是,大礼包中勉强划掉了一样。
晚间行迟过来的时候,苏林晚已经睡下了,伺候的丫头刚刚退出来,碰见人矮身:“姑爷。”
“夫人睡了?”
“是,夫人今日绣了一天的荷包,乏得早。”
绣荷包?不是说要改画子么?
行迟哦了一声:“绣了什么?”
“不知道,”轻墨摇头,撞上姑爷浅淡的眼,赶紧解释,“回姑爷,夫人绣是绣了,但是瞧不出来是什么,奴婢们猜了半天没猜出来,夫人恼了,说什么大礼包又瘪了。”
大礼包?那是什么?
罢了,小姑娘心思总是多的,若是不折腾反倒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