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晚不察,就这么被塞进了一颗药丸。
“噫!”
“是我今日做的新药,”行迟捂住她的嘴,“咽了便是,不会瞌睡的。”
“……”苏林晚这才咕噜吞了下去,“所以果然是席辞给的药有问题?!”
“他是好意。”行迟不知道该不该与她好生解释,遂又道,“外头冷,软塌到底不顶冬夜,往后还是睡床上的好。”
“哦。”苏林晚点头,“你今晚还回书房吗?”
语调轻柔,叫人驻足,行迟看她:“我可以留下吗?”
这话说得,苏林晚脸色一红,直接扯了被头把眼睛也捂起来:“你爱留不留!”
外间是一声轻笑,以往瞧不见就算了,顶多就是耳朵痒痒,如今不同了,苏林晚便是蒙着眼睛都能想象到男人温柔了眉眼的模样,要命。
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是行风的声音,不一会儿外头乱了一阵,复又沉静下来。
被子里头什么也听不见,也不知道行迟走没走。
苏林晚捂了这般时候,终于拉开了一点缝隙往外探去。
前时立在床边的男人已经站在了屏风边。
接着——
哎哎哎!怎么回事!这是要干嘛!
苏林晚瞪着那人将配刀放了下来,然后外袍也被脱下了搭在衣架上,紧跟着是一层中衣,男人习武本就穿得不多,不似她这般里三层外三层的,再脱就……就没了啊!
苏林晚猛地就背过了身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