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晚听不着声,眨巴着眼睛凑近了些想要瞧一瞧,被男人伸手隔了:“锅烫,小心些。”
小姑娘被半路拦下,手里还端着托盘子:“你转了这么久了,两圈还没好么?赶紧放上来拿出去晾着啊,得让糖衣成型!”
其实,已经挺有型的了,就是有点难拽出来。
行迟不好说,又一个使劲。
咔嚓。
灶间一片静默。
半晌,苏林晚:“你是不是把糖熬得太浓了?”
“有一点。”
“能裹糖衣把竹签子掰断的,我是头一回见。”
行迟干脆丢了手:“苏林晚。”
“哎?”
“要不,我们把这熬好的糖拿勺子一点点舀出来,直接晾干了就着山楂吃吧。”
什么玩意儿???
行迟以为她没听明白,解释道:“确实浓了些,不好给山楂裹上去,不如直接搭配着吃?”
苏林晚听懂了,不仅听懂了,甚至还有些失笑。
“夫君说得对呀,都是酸酸甜甜的,好像是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