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才瞧着一脸难受的小姑娘突然就冷静下来,倒叫犹豫的男人跟着喊号子一般应声。
苏林晚不知道他何时竟然起了身,正抬了手往边上摸过去,等听着应声从头顶上冒出来的时候,手已经先行摸上了衣裳。
这本来,没有什么。
然而——
“吱呀!”方才没栓的门便就掀开来,守在门口的行风探身进来关门,“属下大意,这就……呀!”
门干干净净地怼上了。
苏林晚抬起头,刚刚想要说的话也忘了,只狐疑道:“他为什么学门叫?”
“没。”她是不晓事的,定不能叫她察觉,行迟此生最大的定性大概就是发挥在今日了,只无事一般将她的手指从腰下拿开来,“他向来莽撞。”
若是行风听着,应该又要委屈起来。
苏林晚不疑有他,只是叫行风乱了情绪,原要发落的便就罢了:“算了,我今日太乏了,我们都冷静一下,不要说了。”
手腕还握在男人手中,苏林晚却也没收回来,单是叫他这般抓着。
冷静?
行迟倒是当真需要冷静一下。
好一会,他才重新看回小姑娘身上,后者说是要走,坐得却很是踏实,有那么一刻,他开始怀疑将将她是不是装的。
只不过,任她是真是假,恐怕有些话,总归是要告知于她。
“苏林晚,方才不是恐吓你的,只是……想听你说几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