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故意说的!”行迟着急起来,他差点忘记了,小瞎子说过自己最是敏感了,这怕是触到线了。
“故意说的?”
“嗯!”
“你不会对我薄情寡义?!”
“不会!”
不想这一回那人更伤心了,苏林晚:“那你就是在恐吓我?我就说几句怎么了?你干嘛凶我……”
没凶,真没凶。
嗨呀,行迟突然就有些恨起来那个姓席的。
没得就是他在耳边上叨叨什么瞒着嫂子不行啊。
现在是真的不行了,他快不行了。
行迟起身又默默近了一步,一步之后,手将抬未抬半晌,终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是不是要——要将人抱在怀里,拍一拍?
好像话本子上是这么写的。
可这样……这样好吗?
君子吗?
“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