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一跳,拳心本能地收紧。
行迟垂眸。
“行迟,”苏林晚点着自己的唇,“你的嘴巴比我的大一点。”
“嗯。”
“但是比我的要薄一些。”
说着, 她甚至还复又捏了捏。
喉头一滚,行迟终于将她作乱的爪子给重新抓住了。
“差不多知道了吗?”
“知道啦!”其实早就知道了,可是倘若她不摸得仔细些,总觉得自己是意有所图,那自然是要表现得更专业一些。
“那夫人还要画么?”
“自然的!”苏林晚点头,张罗着要去摸笔,这才发现右手还在他掌心,不知为什么,他握得甚紧。
几乎每一次,他都是与她递了袖子,或者是扣了她的手腕引领她,唯独今日,自己整只手都收紧在他的掌心中。
或许,连行迟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用了这般大的劲吧?
本能地,苏林晚放弃了右手,直接拿左手摸了笔起来:“那我开始啦!”
“哦,嗯!”行迟退了一步,手指一带,瞬间哑然。
再瞧见她左手执笔的模样,脸上当真是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