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晚却没有允许他放开手,反手就将他扣住了。
“行迟,那个,嘴巴在哪一块来着?”
罢了,晃了晃他的手提醒。
行迟不察,便就叫她攥紧了,竟是严丝合缝地牵在了一起。
“在……在这里吧。”男人的声音比平常要游离一些,带着她一并摸到了纸张上那鼻子下边。
“唔!”苏林晚也装模作样地点着脑袋贴近了些桌案,左手悬着笔过去,“确定哈?就这儿是吧!”
“夫人要不,换右手?”
“不必,我跟你一样,也是左撇子!”苏林晚大言不惭。
这一回,行迟终于找回点理智来,顺了眉眼看她那抖得找不着边际的左手,忽而笑道:“谁与你说我是左撇子?也是席辞吗?”
“我自己发现的。”苏林晚偏头,“你的刀配在右边,那自然是左手使刀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
“倒也不是,只不过我右手使剑,便就少有用刀。”
男人浅淡应了声,却也没有再由着她。
苏林晚只觉得那毛笔被人轻轻抽走,而后牵住的手微动,她自然没放,那人便就从身后将好环了她:“松手,我带你画。”
“啊……”
那生怕自己飞了的小爪子终于是卸了力道,行迟将笔把着她握好。
“苏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