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乾瞪着女儿。
他怎会不知桃桃这是在使激将法呢?
再想想……
是啊,当初他腰受伤的那一年,日子过得多艰难呀!但一家子拎成一股绳,分家以后,关上门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了,还带领着全村人慢慢走上了吃饱吃好的日子。
现在他是调到条件更好的地方去,又不是去更穷的地方重新开始……
再说了,组织上让他去市委当干事,应该是看中了他的忠诚,证明那个岗位需要他,他怕什么呢?
白正乾顿时生出了豪情壮志,“我才不怕!好,那咱们就……出发!”
因为白正乾的级别还不低,同样是党员的唐丽人也得到了一个随行家属编制——她被安排在市妇联工作,也是正式工。
相较之下,因为白冬生的级别不够,所以不能为谈凤蕙安排正式的工作。但他向组织打报告为家属申请岗位,最后谈凤蕙的工作介绍信也下来了,她被安排到银行当临时工。
桃桃一家即将奔赴向新的生活。
南生和梨梨也有好消息传来。
南生哥哥之前受伤、破了相,桃桃咨询过老爷爷,找到一种草药的种籽给南生哥哥寄了去,让他种出来,每天揪一片叶子不停地涂抹伤疤。
南生现在对桃桃的话,那是言听计从。
两年过去了,他特意寄了一张照片回来——额头上的疤已经完全不见了,但头发里的疤还是挺清晰的。但这并不重要,戴上帽子就看不见了嘛。
如今南生哥哥已经在军校学习完毕,回到了连队晋升为排长。
梨梨呢,就安安稳稳地在市委迎宾馆工作。今年听说爸爸和哥哥的调令都落在市委,她高兴坏了,跑进跑出的联系,最后把爸爸和哥哥落脚的房子都给联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