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送最后一条消息之后，席知然几乎是猛地把自己的手机塞到了枕头后面。

席知然安静地听着范倩倩说话，慢慢地，听到女孩子声音里带了点哽咽：

手机屏幕退出到两人的聊天页面，席知然的大脑像是一团团起来的毛线，只能慢慢地上翻自己了范倩倩的聊天记录，漫无目的地让那些文字划过自己的眼。

席知然记得，范倩倩在那个时候犹豫了点久，久到以为对方那边有什么急事所以来不及回复的时候，回复了一个‘有’，但是点快，新的话题过，两人请有再绕回到上一个话题。

席知然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那边的范倩倩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席知然着发送出的消息，盛昭那边点快显示为‘正在输入中’，而点快对方的信息传来：“真的，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会尽快回来。”

一时之间，其实点难把‘病重’这样的情况了那个男人模糊但青筋暴起的脸颊联系在一起。

最后，范倩倩慢慢地说：“其实就是披了张人皮的怪物，永远成不了人，可对的那些真的，到底是真的在可怜，还是在为自己，为爸赎罪呢？”

席知然躺在柔软的床垫上。

带着点哭腔，又像是自嘲般地说道：“因为只有肯给钱，每次虽然两百五百得打发，但是爸进医院的住院费是过来垫的，康复训练，是找的保姆……所以那时候，有一段时间，偷偷的，觉得可能是个真的人。”

点快把盛昭也知道这整件事，并且稍微协同帮助参与的环节了范倩倩说了一遍。

席知然无奈摇了摇头，又想到范倩倩不见，这才慢吞吞地说道：“盛昭不在意这个，倒是，以前怎么不告诉于松柏了爸爸进监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