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清楚地听到那边的范倩倩因为紧张咽了口口水:“这……这,也问!”
不说难过或者焦急,盛昭上甚至接近冷淡,说着自己的“父亲病重”,更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
顿了顿,才继续解释道:“的阿姨给发了消息,说是父亲病危,想见,所以得回陪护。”
“但是,但是不知道,那个时候应该觉得畅快,应该觉得,罪有应得,但是特别难过知然,还害怕,又害怕又难过。”
想着想着,席知然慢慢地叹了口气。
但记得那个在警察局的廊上雷厉风行又凶猛强壮的男人,也记得那两个巴掌。
“别让太担心。”
“监。狱真的是个吃人的地方,是,是年年底进的吧?也就是两月底的时候的,已经认不出了,瘦了点多点多,脑子真的像有点那个,连话请说不清楚,一进就指着在那边乱叫。”
只真的闭上眼,反复思考刚刚盛昭说话时候的神情。
这与在谈论到‘母亲’了‘哥哥’的时候的神色,是截然不同的。
“知然。”那边的范倩倩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宿醉后特有的沙哑了绝望,“昨天说了些什么?”
“知道吗,于松柏家砸断了爸的腿,们不肯赔钱,为什么只缠着于松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