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还挺有本事,你和纪城林现在不都发展得挺好的吗?”许义繁很真诚地夸奖。
“是啊,小蜜是厉害,我现在就要靠她了!”梁宵听闻他夸江蜜,便认同地点头,一脸的与有荣焉。
“你这么漂亮,又这么优秀,红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你是星星,只要有阳光,你就能闪烁。”许义繁笃定道,他眼里是赞赏,不掺其他,真诚得像在讲述天大的真理一般。
梁宵有瞬间的恍惚,他总是这样,像春雨一般润物细无声,总能让你舒坦,放下防备,即使疲惫不安,都能在他这里找到慰藉,有时候,她分不清真假,却很能清醒地看着自己迷失,甚至不愿意醒来。
“谢谢。”她笑眯了眼,眼里的光却暗淡了。
无论多么和谐自然,都改变不了他们是难以启齿的情妇和金主的关系,他们的感情不是天长地久,而是一次次的干柴烈火。
梁宵在这一次次燃烧里,一次次堕落,渐渐成灰。
别墅里,保姆早被许义繁支走,两人轻车熟路就进入了状态,或许是因为许义繁的温柔体贴,又或许是她心里难言的情感,她不觉得难堪,她很享受与他的亲密,他带给她的颤栗,只有这个时刻,她才觉得是真的离他很近。
梁宵的双颊泛起了红晕,衣衫凌乱,许义繁谦谦君子的模样不复存在,沾染了情-欲的他像一批优雅又有耐心的狼,反而更添了种别样的魅力。
就在两人准备直接上垒的时候,楼下响起了‘砰’的一声关门声,实木的门发出沉闷的声音,像一记闷雷敲在锤在两人的心头,又腊月的寒风,吹得他们什么火都灭了。
“爸爸,我回来了。”一声清脆得如黄莺出谷的女声传来,听着就知道年纪不大,有种朝气的青葱感。
许义繁却并没有慌张,唯一的表情变化也只是眼神闪过一丝错愕,他淡定地起身,穿衣服的姿态像一个悠然的世家子。
而梁宵,她还躺着,背脊因为紧张而僵直,许义繁投下的阴影渐起,她有种赤身裸体被扔在太阳下暴晒的感觉,她无地自容,卑微得像随时可以被贱卖的姬妾,她心跳如鼓,却呼吸缓慢,因为她不敢。
“你先去厕所整理一下。”他留下这句话就走出了房门。
梁宵在厕所,背抵着冰凉的墙面,她却好似被烫伤一般蛰起,她整理好了衣服,却再也整理不好尊严。
“恬恬,怎么这么早回来?不去上钢琴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