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地起身,踮着脚走到周言身后,一把环住了他的腰。
纸上的字划出好长一条墨痕,周言浑身僵硬,不可置信地说:“郡主,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程今今小声撒娇:“新婚之夜你就这样弃我于不顾,现在让我抱抱还不愿意吗?”
她把头贴在周言背后蹭了蹭,感到他身子僵得像块石头似的,不由有些好笑:“你身上好香啊,你薰了什么香呀?”
她小脸慢慢在他背上蹭着,蹭得他衣服都皱了,之后又慢慢移到了脖子上,轻轻地吻了吻:“让我细细闻闻。”
“郡,郡主。”周言觉得自己脖子上被郡主吻得那一块地方像被火烧似的烫:“您,您不该这样。”
程今今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连吻了好几下:“不应该哪样呀,相公?”
小郡主叫自己什么?
周言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扔进火里,反反复复的烤着,全身上下都滚烫起来。
他感觉自己已经呼吸不过来了。
小郡主,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叫自己呢?
他明明应该制止的,可内心深处却止不住的狂喜,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拉下挂在自己身上的小郡主,对着门外喊道:“来人,传膳。”
程今今扁了扁嘴,也没有再粘过去,她知道周言可能一时半会无法接受,但来日方长,他迟早会习惯的。
她拉了拉他的手,小声撒娇:“那你帮我梳头好不好?”
周言听话的起了身,伺候了她洗了脸,又仔仔细细给她梳了头。
一番折腾下来,早膳陆陆续续的呈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