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呀,”忍足侑士又划拉到下一张照片:“这个都不用套详细资料,看照片和短视频都能看出个大概。”
他啧啧有声的感叹说:“这种人呢,对你笑眯眯的时候代表无所谓,反而是真正在意的时候,才会暴露本性,变得特别不好相处。”
忍足谦也虚心求教:“比如呢?”
“比如说话很难听什么的,”忍足侑士想了想,补充说:“再比如懒得给你多余的表情啊,完全不遮掩自己的怪癖啊,还一直放嘲讽让人想打一顿……之类的吧。”
他犹豫的勉强做了个结尾,然后头顶陡然亮起一盏灯泡,不怕死的一巴掌拍在了迹部的肩膀上。
“看到我们身边的迹部君了吗?”
忍足谦也点头。
忍足侑士煞有介事的问堂弟,“在过去两年的全国大赛上遇到时,是不是觉得迹部君除了骄傲点,对对手还算尊重,交流起来也不怎么费劲?”
忍足谦也:“就……还好?”
——他才打过两回大赛还动不动心态崩盘,说遇到也没遇到过几次。
忍足侑士语重心长的叹息说:“可是一旦和他相处的久了,就比如我们,”他抬手指了指窗外还在跑圈的其他部员,“你就会发现:他这个人又事多、又霸道,及其小心眼,自说自话就算了,还总是把自己的爱好强行拓展成整个网球部的爱好!”
“虽然这个例子不是很恰当,但是谦也,”忍足侑士以手抚胸,俨然是戏瘾又犯了,正愉快的准备作死:“这种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丑恶嘴脸,还是很有代表性、也同样很值得参考的!”
忍足谦也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你都知道他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小心眼爱报复了,还专门皮这一下……很有意思吗?
忍足侑士耸了耸肩,冰帝网球部的保留节目就是闲来无事互相伤害——和作死时的快感相比,多跑两圈不是什么大事。
忍足谦也“切”了一声,当即转去看迹部君的面部表情,冷酷的开始期待堂哥撒丫子跑圈的场景。
然而迹部君并没有对忍足侑士横眉竖眼。
在忍足谦也满怀期待看过去的瞬间,迹部大少爷挑起一边的眉毛,理所当然的反问他:“你不准备记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