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什么?”
“啧,”大少爷身上又出现那种不耐烦和洋洋得意并存的矛盾气场,他摸了摸泪痣,恨铁不成钢的教育说:“都跟你说了,铃木园子讨厌的,应该是那三个人性格中的共同点。”
忍足谦也继续茫然脸:“所以呢?”
迹部景吾仿佛十分怜惜他匮乏的悟性:“所以,既然【面对真正在意的人才会表露真性情】这一点明显是凤独有的,那必然是铃木园子中意而非讨厌的点。”
忍足谦也:迹部君你似乎又很自然的把【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这种代表【虚伪】的属性,精准的替换成了意思差不多的褒义解释呢……
“都跟你说不用那么麻烦了,”迹部君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气:“之前我就说过,她喜欢的八成是我这种类型的,你直接往和本大爷相反的方向表现就行了。”
忍足谦也超冷漠的“哦”了一声,心说这就是你明明被吐槽了,却没有罚侑士去跑圈的原因吗?
——就因为他论证了你这种类型受欢迎!?
忍足侑士站在场边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笃定的表示:谦也你理解错了,他没有发火的重点,在于那段话似乎论证了他这种类型受【某个人】欢迎。
至于某个人是谁,冰帝的军师表示看破不说破。
因为戏很多的迹部君和堂哥,忍足谦也这一下午基本没有什么收获,只能愁云惨淡的回家洗洗睡了,再愁云惨淡的迎接新的一天。
然而没等他愁到预选赛开始,铃木家突然打来了电话。
他们要取消婚约。
不对,鉴于相亲还在心照不宣的初级阶段,只能说他们准备取消掉下一次约会。
忍足谦也莫名其妙的就自由了。
现在想想,烤肉中的谦也少年抄起毛巾擦了擦汗:他当初明明愁的要死,但是一回四天宝寺打上几场网球,就把东京的事情忘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