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迟根本就没认出来她,一剑插到了祝卿卿腹中。
祝卿卿中剑晕了过去,任迟却清醒过来。
周若昼和任迟将抬到了医馆中,医治的及时,祝卿卿保住了一条命,任迟却因为无尽的悔恨,想一死了之。
祝卿卿没能拦住他,任迟最终还是死在了祝卿卿的怀中。
祝卿卿最终也出了家,一生未嫁,青灯古佛为伴。
“你为什么能重来,是祝卿卿在佛前为你求来的!”
周若昼与任迟尽是泪流满面,任迟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问道,
“什么真相,为何我要寻死?不是任丙雁吗?为何……”
任迟的语调近乎崩溃,周若昼红着眼,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你应该知道,任家交到京城的那些布料是出了什么问题?”
“颜色,颜色出了问题,那些布料本来是好好的,做成衣服穿在身上之后,便成了白色,是为不祥,皇上大发雷霆,认为是我任家蓄意为之,便有了后来的命令。”
“你记得倒清楚。”周若昼冷哼一声,“布料是没有问题的,但在染色是出了问题,有人往染缸里放了东西,导致那些布料一接触到人体,温度升高之后,便失了颜色。”
“任迟,你可记得,那个午后,你往染缸里面,放了些什么?”
那个午后,绮丽的染缸,忙碌的工人,在其中乱跑的任迟捧着从山脚带回来的矿石,举到了父亲面前,却被父亲感到了一边。
“去去去,这可是供给皇宫的,可不能胡来,回去找你娘去!”
孩童幼小的脑海中并不知道皇宫的东西有多么重要,内心只有被父亲嫌弃的委屈,他来到染池边,将矿石扔了进去。
“哼,我不要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