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续实先是震惊,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嗯。”
她是何时偷看的?她又知道些什么?
“她是谁啊?您当年做错事是因为她?”舒锦芸凑近问,小心地打探。
舒续实望着越来越烈的火苗,火光在他有些松弛的脸上明灭不定,光华流转间,他启唇道:“小孩子不需要知道这么多,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就越无助,也越危险。”
舒锦芸反问道:“难道不知道就不危险了吗?在一无所知中死去不是更无助吗?”她最讨厌被人吊胃口了。
舒续实像是受了重击,身形一滞,愣在了原地。
明明完全不一样的外表,不一样的气质,可他依然觉得熟悉,可能是那股子犟劲,相像极了。
他立马缴械投降,“好,此事说来话长,那时……”
“我等前来清点赃物,闲杂人等还请避让。”进门的官员虽低着头,但语气却是十分嚣张。
舒续实没有任何不舍,“好。”
“慢着,”领头的官员叫住了他,“桶中是何物?你为何要烧掉?”
舒续实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道:“老夫未作完的画,想着也没机会完成,就擅自烧了,也不值几个钱,大人应该不介意吧?”
桶中的火将息未息,画卷差不多也化为灰烬,那官员见在此做不了文章,只好放他离开。
“没事的话老夫就先走一步。”舒续实挺着舒家一脉相承的直脊背,昂首阔步。
行至荷花池边,舒续实停下了脚步,望着屋里搬东西的士兵,对舒锦芸说:“你先回去,具体的事,等我安定下来再写信告诉你。”
“可……”舒锦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