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扬动作一僵,呼吸情不自禁的局促,他苦笑一声,打方向盘转过弯朝着最近的医院奔去。
从以前到现在,宋锦书重要的人都不是她,也不会是他,可他就跟个傻子似的,一直都不懂或者说是不想懂,但宋锦书却不会因此对他有一分钟的停留。
宿扬疲倦的挠了挠头,熄灭了车子,反正早该习惯了。
宋锦书推开门把谢时月扶了出来,宿扬本想着帮她一把,宋锦书却拒绝了他的帮助,迅速的去挂了号。
最近生病的人不少,挂号排的队伍很长,宋锦书等的焦急,谢时月中途睁开困乏的眼皮子看了看周围,而后又阖上眼继续昏昏沉沉。
不知等到什么时候,终于排到了几人,交了费用之后宋锦书对着小护士说了几句什么,过了会便有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
两人大致交流了片刻,男人给谢时月做了检查,病毒性感冒,需要吊水。
宋锦书给谢时月开了个单间,喂了她吃掉退烧药之后她搬了个小凳子安静的在一旁等待。
“你跟她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宿扬目光落在病床上仍旧阖着眼的憔悴女人,深呼吸一口气,收拾紧握成拳,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还好吧。”宋锦书拄着头,从各种答案中选了一个略微保守的。
莫名其妙的宋锦书就是想帮她,或许是自己曾经掉入过绝境,所以对谢时月的坠落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谁知道呢?
反正跟她在一起挺开心的,是什么关系她倒没想过。
宿扬摇了摇头,身体靠在墙上,整个人都跟垮了似的。他连一个陌生人都比不得,宿扬啊宿扬,你怎么这么可悲。
空气凝滞,宿扬用力喘息了两声,犹豫半晌咬牙说道:“我先回去了,锦书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宋锦书点头,而后起身接了杯水放在桌子上,拿着棉签蘸水在她干涩的嘴唇上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