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我没诚意那我再多亲几下?”
“时栖,停,时栖——”
像是因为心结打开,时栖的心境也仿佛豁然开朗,举止上也不自觉地放肆几分。
尤其是见裴宴被她逼得无奈躲闪,又舍不得把她推远,时栖更觉得这简直是天赐良机,终于到了她作威作福扮演强取豪夺霸总的时候了。
然而她不知道——
沉默的不一定是羔羊。
步步紧逼的也并非是狼。
就在时栖终于逼得裴宴背贴床头,避无可避之时,她轻轻啄了一下他滚烫的唇,好像这才调戏完毕,准备从从容容地起身去给他拿药。
下一秒,刚要后退的她就被裴宴扣住后脑,再度覆上他的双唇。
和这个吻相比,时栖刚才的种种都像是玩闹,它来势汹汹,几乎不给她喘息的余地,他的占有欲和情欲几乎毫无保留,如汹涌潮汐袭来,铺天盖地吞没她所有理智。
裴宴最开始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以前是他克制,并非她真能如此为所欲为而又全身而退。
但当两人真正如此清醒而疯狂的纠缠在一起时,他在混乱中微微睁眼,看到怀里面色绯红,颤抖喘息的女孩时才发现——
以前是她清醒。
若她稍微流露出一丝情动,轻易就能使人为之沉溺。
没有人能逃脱。
……
然而最后裴宴还是松开了时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