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却偏开头,让吻落在了他脖颈上。
女孩的吻轻如羽毛,柔软微凉的唇擦过他炽热滚烫的动脉,引得血液蜂拥而下,连血管为之沸腾。
昏暗房间内,他修长脖颈上的喉结微动,嗓音更低三分:
“……我生病了,离我远一点。”
时栖却听不出他话中的危险,见他半靠着床头,反而还无所畏惧地靠在他身上,用又甜又媚的语调答:
“我不嫌弃你呀。”
裴宴淡淡扫过她漾着笑意的眼。
“你在勾引我。”
情势已经颠倒,这次是时栖撑着他身侧,垂眸笑道:
“是又怎样?所以你到底原谅我了吗?”
“这就是你的诚意?”
时栖就不信裴宴发着高烧还能把她怎样,于是更加嚣张。
“我怎么没诚意了?”
她坦坦荡荡地又飞快亲了一下他脸颊。
“这还不叫有诚意,什么叫有诚意?”
“时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