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年眼眸暗了暗,索性闭上眼睛继续等。

半个小时后,小东西动了一下,醒了。

宋禹年能感觉到怀里原本香软的身子僵了僵,然后就开始一点一点往外挪。他也不管她,继续闭着眼睛,等她挪到一尺远左右,就长臂一捞。

“啊!”骆西重新落回男人的怀抱里,撞上对方硬邦邦的胸膛。

“嗯~~~”宋禹年闷哼一声,眉头紧了紧。

“小叔你怎么了?我、我撞疼你了?”

“没有。”宋禹年动了动僵硬的胳膊,垂眼就看见怀里的人儿正一脸紧张地看着他,小脸粉扑扑的,估计是羞的。

毕竟两人还不熟,却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骆西不敢继续赖在宋禹年怀里,刚想起身,谁知腰上突然一紧,宋禹年直接翻身而上。

他并没有压实了,怕伤着她,彼此的上身只是轻轻贴着。

早晨的男人是非常危险的,更何况这个男人本身就足够摄人。

鼻息间全是他身上淡淡的熏香,熏得骆西口干舌燥头晕目眩,心脏砰砰直跳。

“我上班迟到了,你说怎么办?”

骆西:“……”

宋禹年声线低哑,眼睛里仿佛藏着一团火,骆西不敢直视。却偏偏又逃不开,仿佛要被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吸进去。

“要惩罚一下。”宋禹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