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润不再顾及什么风度不风度,也不再顾及蕊白衣会不会害怕和抗拒,给她处理伤口要紧。
整个过程怀里的女人都出奇的乖软,任他捣腾,皱着眉头似乎还有点嫌弃他动作太慢。
即便蕊白衣的肌肤很白,不经意间一触碰也滑如珠玉,但皇甫润没动什么歪心思,专注地按照老太医的指示给蕊白衣处理伤口,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怀里这个目前看起来柔弱得不像话、半点没有一开始看到的那么强悍的少女会若花枝被折断。
高常喜按照皇甫润的吩咐让人快马加鞭到最近的村子给“女土匪”找来一件干净的衣裳,让一个村妇送进去。
村子里住的都是朴素的村民,这衣裳自然是村妇惯常会穿的衣裳,上面秀了很多小小的翠花,高常喜很周到,皇甫润没有想到的,他都能想到,不仅派人去找了衣裳,还找来一双漂亮的绣花小白鞋,连村民包头发用的花帕子都有,还有一只可以放碎银的绣花小荷包。
皇甫润瞧着那一堆送到眼前的东西,莫名的喜欢,唇角止不住上牵,小心翼翼地将衣裳给怀里的小娇人穿上。
蕊白衣依旧全程乖巧,皇甫润抬她的手,她就让她抬,他怎么抱她,她都没半点排斥,甚至不等皇甫润将她的脑袋放在他胸前,她也会自动靠过去。
像是累极了,没什么力气,就想靠着好好休息一会儿,全程对皇甫润不设防备。
等衣裳穿好了,暖暖的小被窝也盖回蕊白衣腰腹的位置,老太医一片漆黑的眼睛才得以重见光明。
“过来检查检查。”皇甫润睇过去一眼。
“诶!陛下。”老太医揉揉微花的眼睛,忙把自己挪过去。
为保蕊白衣的小命,讳疾忌医要不得,皇甫润再不愿意,还是微微将蕊白衣外面一层的衣裳掀开一些,让老太医查看。
老太医仔细瞧了瞧,点点头:“陛下,没有问题,陛下做得很好!”
倒不是拍马屁,而是皇甫润的包扎处理之细致的确出乎他的意料。
“下去。”皇甫润淡淡说。
这声“下去”如特赦令,老太医内心满怀激动外表却波澜不惊地“哎!”了一声,功成身退,心里大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