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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笑而不语。

她素来爱笑,遇事从容淡定。

香九一头雾水,咋滴,你俩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红绫揉揉她的脸,招呼牌桌上的另外三人让座,一家四口就此搓起马吊。

容清坚信,牌品见人品,联合红绫,招招针对木苏娆。香九作为北原名号响当当的纨绔子弟,几下功夫瞧得明明白白,心道要完。

以木苏娆的臭脾气,五圈以内,绝逼掀桌子。

默默和木苏娆组成战队,连续三把放炮点炮,勉强维持着一代帝王的颜面。

容清看她那护犊子劲儿憋着笑,压低声音调侃道:“惧内啊?”

香九:你他么有脸说我?

香九:“帝王之火可以燎原,我怕你承受不住。”

红绫摸进一张牌,牌面一推,清一色,胡啦!

木苏娆的脸出现一丝裂痕,故作无所谓,一个潇洒的扬手,扔出出鼓囊囊的钱袋,红绫心安理得的收下。

香九心惊胆战。

容清托着脸,满脸玩味,期待着接下来鲜血四溅。

甚至不忘给香九飞去一眼色,香九想踹她的脸,早知今日,就该让她做断英的刀下亡魂,掏出所剩无几的银钱,一股脑塞给木苏娆:“下把翻盘。”

乌鸦嘴就是这般炼成的,说什么毁什么。

木苏娆接下来的战绩,可谓惨不忍睹,一富有四海的君王,颇有输掉江山,流浪人间的势头。

好在君王气度犹在,一忍再忍,强颜欢笑。

容清见火候差不多了,调转风头,欺负香九去。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宣告结束。香九求之不得,敞开了输钱,一副我嫁入豪门的气场,嘴上聊起正事。

得知容清在地牢里这段时间吃好喝好,足足长胖十斤,近来打游击战,风吹日晒,睡不安稳,瘦回去了。

木苏娆佩服容清心大,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自摸幺鸡,终于扬眉吐气一把。

香九捻着鼻子问:“阿姐,讲讲接下来的打算?”

“没有。”

香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