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去登记领票券。
窦阿兴想想也对,本就是宫门落钥的时刻,最是人来人往,一车皮货容易挡了旁人的路。
他信任她,将内务府的腰牌和自己的牙牌交给她,让她赶紧去。
而她这一去,则久久未回……
与此同时,福茉儿亦将那封信送到了养心殿,木苏娆拆开信一看,便知时机已到,命南叶去趟西华门,命守门的护军将窦阿兴拿下。
当然,不是随随便便的拿,要讲究真凭实据。
当护军头领带着一帮手下围住窦阿兴时,他还在眼巴巴的等着香九。
护军头领问,何人在此停留?
窦阿兴答,皮库窦阿兴。
护军头领遵循以理服人的准则,让他将牙牌交出来,以证身份。
窦阿兴拿不出。
护军头领又道,那将内务府的腰牌拿来瞧瞧。
窦阿兴也拿不出。
护军头领登时眼睛一眯。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窦阿兴怕护军动真格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千钧一发之际香九回来了。
窦阿兴见她比见到亲爹娘还开心,让她快把牙牌腰牌掏出来给护军们审审。
香九睁着懵懂的眼,道:“啥玩意儿?”
这一来,无外乎雪上加霜。
护军头领认定窦阿兴倒卖宫中财物,二话不说把他给抓了。
香九被定性为从犯,一道抓往慎刑司。
南叶匆匆赶回去复命:“皇主子,办妥啦!”
木苏娆就立在廊下,像是在等他,轻声“嗯”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