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夏沉渊气得一巴掌拍在茶桌!

挨骂的夏择眸光发狠,面对爹爹的训斥,闭口不言。

“若不是你垂涎他人未婚妻,胡乱招惹那狼崽子,春夏两家何至于结怨?

这下好了,狼崽子要是死了,你以为春霖盛会放过你?别管是谁下的手,扪心自问,陵京最有嫌疑最有动机行暗杀一事的,除了夏家,还有谁有这胆子?”

“爹说得有道理。”夏礼上前一步,微微一笑:“二弟,事发那日,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猛然的发问浑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

夏沉渊心思一动:“阿择,你可怨为父没替你讨回公道?”

面对父兄拷问,夏择面色不改,态度更为恭敬:“爹和大哥以为我还没尝够教训么?春承下手之狠,我怎敢再招惹?且他继任家主一位,我算什么,也敢对他动杀心?”

一番自嘲,隐隐带着自暴自弃的不满,反而令夏沉渊不再追究。

夏礼还欲再问,被打断。

“记住爹和你们说的话,见势不对立刻退出陵京,别忘了,你们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越是危难越要守望互助。

此次不论结果如何,夏家元气大伤在所难免。这是陵京,权贵之地。本着昔日交情和时势引导,春霖盛不会要爹的命,至于你们……就难了。

春霖盛伤的是儿子,鲜血势必要从你们身上讨回来。听爹的话,他不死,你们就不能回来!除非爹派人吩咐你们回城,都听清了吗?”

“听清了。”

“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