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明知道她要说什么,至秀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还有什么比费尽心思挖了坑,自己跳下去更使人哭笑不得?

她很怕春承听到她砰砰的心跳声,越在意,感官越敏锐。

竭力克制着身体因为靠近而生出的细微触动,偷偷趁着春承凝神思索的空当,长舒一口气。

那些婉转低回的声音如清泉缓缓蔓延……

“那天早晨我看似冷淡不理人,实则是做错了事不敢面对秀秀……”春承小心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把误会解释完整:“给你涂药的当晚……”

至秀呼吸紊乱,耳朵红得要滴血,忍不住暗道:她是疯了不成?做什么要催着春承和她解释这些?

年轻的小情侣依偎着坐在床榻,一个红着耳朵讲,一个红着耳朵听,容貌登对,举止可可爱爱,吐息之间,蕴合了成人独有的缠绵情愫。

听到后面那几句,至秀低哼一声埋入‘始作俑者’的脖颈,扯了她的被子蒙住快要冒热气的脑袋,呼吸急促,羞恼地咬了咬春承锁骨:“不…不要说了……”

吃痛之际春承更温柔地安抚她的情绪:“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没办法抗拒怎么办?

此事说来的确羞耻,一觉醒来我也懵了,早晨见了你,更是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你来我梦里,我是……我是欢喜的。”

她喉咙干哑,因了怀里人时不时的颤动慢慢挑起了暗火,不自在道:“秀秀,你这样闷不闷?要不要出来?”

“不!我不出来,你好坏!”

春承下意识吞咽了口水,刘海被细汗打湿,晕开三分凌乱的美感:“你、你要一直躲我怀里吗?我……我想要你。嘶!别咬,疼疼疼!”

满面羞红的少女从她怀里出来,眼睛蒙着一层水雾:“你再…你再乱说,我还咬你……”

春承耳朵尖红着,细细瞧她绝妙的风姿,语气幽怨道:“秀秀,你属狗的吗?”

“谁让你……谁让你乱说?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