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必要苦恼。”
说到谈婚论嫁,至秀轻轻倚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中式也好西式也好,咱们可以举办西式婚礼,然后再把喜服一并做了,礼成之后你想看我穿红嫁衣,我再单独穿给你看。这样可好?”
“甚好,还是秀秀聪明。”春承老老实实裹着被子:“这样靠着累不累?不如你也上来,我…我有些话说予你听。”
“这……”至秀心跳如鼓:“什、什么话一定要到床上才能说?”
“听话,上来嘛。”
见她身子僵直,春承转而坏笑:“我又不会对你怎样,别怕。”
以前这话至秀信了十成,可这会,她咬了咬唇,低声道:“不对我怎样,你还想怎样?”
“什么还想怎样?”她此时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尽被人知晓,更不晓得接连与她通信的7773远舟笔友,恰是她放在心尖寤寐思求的未婚妻。
“秀秀,上来呀,你不是想知道我瞒了你什么吗?我好容易鼓起勇气和你坦白,你不能打击我的。”
“可是……可是我坐在这里,难道你开不了口吗?”至秀一方面羞于面对她,另一方面却委实不愿拒绝春承向她坦诚的那颗心。
做了什么不要紧,有多坏也不要紧,春承实打实认认真真对待她们之间的感情,这才是她一直以来想要的。
少女的娇羞忐忑以及所有的慌乱被推到悬崖边,春承指尖动了动,身子偏过去刻意在她耳畔吹了口气:“别想了,上来。”
诱惑至极的嗓音崩断了至秀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她软着腿脚脱了鞋子,怯怯地坐在床榻,不敢离春承近了,又贪恋她的气息。
两相挣扎时,春承长臂一捞,将人捞进怀:“怎么胆子这么小了?”
因为你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规矩呀。
至秀四肢绵软地被她裹在锦被,春承盘腿坐在那:“我和秀秀,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我这句话,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