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酥痒被她有意忽略,至秀柔声道:“十八岁,喜房你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我猜到你已经忘了我,心情很失落。”
“失落什么?”
“你忘记我了呀,可我还记得。在我这里永不褪色的记忆被你丢弃在漫漫长河,哪能不失落?”至秀被她触碰地咬紧牙关,语气难掩幽怨:“春承…你快点好不好?”
“嗯。”春承喉咙耸动,口水吞咽声响在安静的闺房,微凉的吻顺着蝴蝶骨落下来。
看不到她人,不知她具体反应,至秀呼吸一滞,脸埋得更深。
“秀秀,我是故意的。”
“故、故意什么?”至秀指间攥紧床单,情愫蔓延,热烈而煎熬。
“我是故意跑来为你上药的,我睡不着,你总在我脑海乱跑。”春承慢条斯理地为她抹药,镜片反射着暖色的光:
“除了我,我也不想别人看你。就是你贴身丫鬟书墨,也不行。这,大概就是占有欲吧。”
指腹毫无预兆地划过腋下,至秀忍不住低哼一声,唇瓣用力咬着,眼睛睁开已是泪花翻腾:“春承……你放过我吧……”
见她如此春承也慌了手脚,俯身细观:“我这样子,你…很难受吗?”
少女气得有苦说不出。
好在春承接下来动作快了不少,药膏涂抹好,急急退开床榻,背过身去望着虚空发呆,乖巧地和之前判若两人。
至秀恼她乱来,趁她背身之际,按捺不住侧头温柔凝视她,半晌,语带娇媚:“你最好不要回头看。”
“看看又怎样?你不也看过我?”
“反正……不准你看……”
药膏晾干,至秀软着腿脚从床上起来,上衣一件件穿好,扣子系到最顶端,她面色潮红,整个人勾着情动生出的柔美,妩媚风情,又有少女独有的明媚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