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情义消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所以以后要怎么办?
好像是胡闹过头了呢。
不比嬴景文的突然忐忑,沈清寒倒是随性潇洒又自在,跟着嬴嗣音回了那厮以前住过的寝殿,嬴景文这货虽然干的全不是人事儿吧,可好歹嬴嗣音这间房是保持的干净整洁,上了心吩咐人打扫过的,一进屋,沈清寒便注意到了嬴嗣音的动摇。
果然是个多情又心软的男人。
“怎么?就这么点儿小事也够你感动?这段关系里你站的位置就这么卑微?”抓着时机便开口讽刺,沈清寒率先坐到了床沿边,然后拿着袖子拭擦起了自己的佩剑。
这剑柄的玉质虽好,可抓久了难免会印上自己的指印,沈清寒向来爱干净,一闲下来便会动手打理自己的东西。
嬴嗣音毫不在意,他坐到桌前,伸手想倒茶,结果发现茶壶里是空的,“本侯只是看到以前住过的屋子,有些感触罢了。”
沈清寒道,“想去见人家便去见,别扭扭捏捏的像是被我管住了,莫要招的人家起了妒心,害我全家还不够,转过头来还得再害我一回。”
嬴嗣音道,“有本侯在,没人敢动你。”
沈清寒把剑放在手旁边,他看向嬴嗣音道,“如果我和嬴景文动手,两个人必须得死一个,你救谁?”
“哈?”嬴嗣音也是有生之年头一回听到这样的问题,他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没有作答,只是笑了开来。
这意思,怎么听怎么像有人问你,媳妇儿和娘亲同时掉进水里救谁。
沈清寒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嬴嗣音道,“你突然问本侯这个做什么?”
沈清寒道,“自然是有想做的事儿,所以需要提前把路探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