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多余什么都不必再想,瑜伽焰口看完,宋颂便坐马车离开。
“去幼院。”
半路她牵了匹马走,奶娘和晚晚回城。
不必亲眼去看,宋颂也知道男主不会太好。
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糟糕。
江晚泊那晚将容戈连夜用密道送出城,关在别院宋颂书房密室,每日亲自照看。
为避人耳目,宋颂这些天都没有出城,江晚泊也没有进城。
一见到容戈,宋颂眼睛里诧异闪过。
那人如同死尸般躺在榻上,昔日明媚的眸子如同死水一般不起波澜,脸色灰白,形容枯槁,仿佛一下子长大了。
从天真娇纵的少年,变成了历经沧桑满目疮痍的青年。
江晚泊叹了口气:“他毫无求生之志,若非我使了蛮力灌食,怕是饿都饿死了。”
宋颂眯了眯眼睛:“他不曾说话?”
江晚泊点了点头;“不曾。”
“不曾提到他父皇?”
“是的。”
“你先出去。”宋颂盯着容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