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风宿大步来到床边,看见躺在床上,脸上泛着一层潮红意识模糊一脸痛苦的南门修,他的心瞬间就拧痛起来。
“人呢?”司风宿心中恐慌与不安的情绪混杂,紧接着袭来的还有无尽的愤怒,他回头,“立刻派人去给朕押来,要是耽误了,朕把他的腿砍下来!”
“是。”大宫女立刻起身向着门外跑去。
屋里跪了一地人,司风宿却根本无心理会,面色惨白的他嘴唇轻颤着,慢慢的缓缓地走到了床边坐下。
他伸手摸了摸南门修的额头,感觉到南门修额头上滚烫的温度,还有那一层冷汗的湿意,他嘴角紧抿。
司风宿又伸手解开了南门修的衣服,朝着他之前就露出异样的肩头看去。
衣服解开,看到南门修肩头上那一层青紫后,他倒吸一口冷气,他惨白的嘴唇再次轻颤,眼中也露出狂躁的凶光。
他早就下过命令,不许伤南门修分毫,他早就说过的……
杀意在司风宿心中翻涌沸腾,它们凝聚成冰渣,在司风宿血液中流动,刺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痛。
“王,太医到了。”跑出去的大宫女气喘吁吁地回来报告。
司风宿闻言,立刻冷着脸道:“那还不快给他检查,难道还等着朕亲自去请?”
太医不敢有异,连忙上前替南门修检查起来。
司风宿就站在床边看着,看得那太医手都颤抖起来,额头更是冒出一层冷汗。
片刻后,那太医检查完退到一旁,不等他开口,司风宿就紧张地问道:“他怎么样?”
“回王,情况并不致命。肩上的伤是主要的问题,伤到了骨头,再加上发烧和许久未曾得到休息照料,所以才昏迷了过去。”
话音一落下,他又连忙补充道:“臣这里有退淤的良药,只需敷上便可,至于高烧,臣立刻回去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