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沚的嘴角轻轻勾了起来,眼神隔着拥挤的人潮投到时涧身上,在时涧不知道的地方静静等待。
等待他回过头发现自己的存在。
温沚没有等到时涧发现自己,却等到了白知山的出现。
他坐在车里,亲眼看着白知山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时涧身上,动作竟那样熟稔。
温沚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他为什么还在。”
杜禾面露难色,“先生,白知山是卢总那边的人,我一直没敢太大动静,只是拿掉了他的剧本和几个代言,总之和我们温氏沾边的他都被排除了。”
“我也警告过他,但……但他好像没有听进去。”
温沚双拳紧握,面色铁青。
“你的意思是,他明知故犯。”
杜禾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而且……”
“什么。”
“而且据我所知,时先生和白知山越走越近了。昨晚……昨晚白知山还约时先生去看话剧,不过时先生没有去。”
温沚冷笑出声,舌尖抵着发痒的后槽牙,“开过去。”
杜禾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您说什么?”
温沚的双眼冷冰冰得扫过来,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毫无耐心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