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两位老人连夜赶回了海城,再没有去过苏州。
对温学礼来说,那只是一个插曲。
但若不是有那场祭祖,他也不会对温言印象深刻。
听见男人夸自己,温言自然是很开心的。
只不过,那时候他才三四岁吧?
他揪着男人的衣襟,有些纠结道:“叔叔,你……你不会恋·童吧?”
温学礼微愣,好气又好笑地掐他的脸:“胡说八道什么。”
温言有点脸热,他这不是害怕万一么。
温学礼笑着摇摇头,和他解释:“去年暑假,我去海城时,第二次见到你。”
温言愣住。
他仔细回忆,记忆里依旧没有男人的身影。
温学礼提醒道:“你当时在一个咖啡馆打工吧?我恰好和朋友谈事,旁边有一桌客人刁难,你非常耐心……你小时候的样子我不太记得了,所以那时我并没有认出你,却对你印象很好。”见小孩睁着那双圆溜溜的黑眼睛,认真地听自己讲话,他声音越发温柔,“第三次见你,是在你爷爷奶奶的葬礼上,我记起了小时候的你,也第一眼认出你就是咖啡馆的那个小孩。”
原来如此。
这样说来,他和男人还是挺有缘分的。
他美滋滋地想。
温学礼捧着小孩的脸颊,温柔地望着他,道:“我想,我可能在第三次见你那天就喜欢上了你。”顿了顿,他补充道,“虽然你当时皮青脸肿。”
温言被逗笑,心口有些酸涩,涨涨的,却也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