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读的时候只觉得此酒神奇,现在喝了才知道这酒虽然神奇,但是并非意志不可违,只要心有执念,解酒的速度也就快些。
借着酒意,乔盛宁一个箭步上前就要往澡盆里扑。
他被刘业拦腰截住。
手中的腰肢精瘦,堪比女子,有些熟悉。
“站好,别动。”
乔盛宁故意站的摇摇欲坠,他半眯着眼偷看刘业兀自烦恼。
伺l候人洗澡刘业也是第一次。
“手抬起来。”
乔盛宁双手展开,像是将整个人摊在刘业面前,一副任人宰l割的模样。
刘业囫囵的将乔盛宁的外袍解开,白l蛟似的身躯,是少年青涩稚嫩的模样。
乔盛宁向来脸皮很厚,他毫不避讳,甚至高高的仰起了头。
扑通一声,刘业直接将他扔进水里。
“自己洗。”
刘业目光一沉,还打量着诓自己,这酒早就醒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没规矩不讲究,他抬脚走了出去。
不过借机搜了他的身,着实没有藏着什么暗器。
乔盛宁沉的水底,咕咚咕咚的吹了两个泡泡,自己被刘业看干净了,刘业但是没让自己看成。
他还打算研究一下,他那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怎么就有疾了呢,跟自己有哪里不同了?
乔盛宁郁闷从水底浮出来,抬手有些失落的看着空空的手腕。
今天翻墙的时把女装的衣服存在了成衣铺里,手上用来拢头发的一条红珠串不知掉落在何处去了。
宫中的配饰都有标记,他怕被人发现不敢穿戴,唯有那串珠子,没记号他带了出来想着无聊的时候数着打发时间。
怎么就掉了呢?
咚咚咚!房外有人敲门。
“宁先生住在这里么?”是个姑娘家的声音,年纪不大。
刘业朝着里面看了几眼,见里面那人没有要出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