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讲于扭头:“等你学会了自己酿呗。”
谢呈认真点点头:“也行。”
两个人难得不吵不打,安静地看了半天,宣芳玲转头问:“你哥呢?”
谢呈顿了顿:“老师拖堂,来不及回家了。”
周讲于看了看谢呈,没说话。
谢呈答完话才有点心虚,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于是只紧紧盯着酒。
宣芳玲指指酒厂那头:“你俩帮我把酒缸抬过来,抬得起吗?”
“没问题的姨。”周讲于两步跳下去。
谢呈跟过去,两个人抬了酒缸,宣芳玲催着出去吃饭回学校,谢呈才一步三回头地跟周讲于出酒厂。
宣禾一直没回来,谢呈煮了两碗面,酒厂里见不得油气,两个人就在葡萄架下面吃。
谢呈忍不住问:“你说我哥跟耿川哥怎么回事儿?”
周讲于摇摇头:“不知道,跟咱俩一样打架了?”
“没有吧,”谢呈戳戳碗里的面,“咱俩打架了我也没有不理你啊。”
周讲于眉毛一横:“再说一次?”
谢呈咳了两声:“那是因为你太讨厌了。”
周讲于瞪他一眼,一筷子抢走了他碗里的一块肉,并且飞速护住了自己的碗:“我感觉耿川哥做错了什么事情?”
“他能做错什么?”谢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