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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是故人 任北方 804 字 2022-10-13

“哥,我可能没办法去美国了。”她声音颤抖着打电话给卫子良,“我怀孕了。”

卫子良急匆匆地赶到了妹妹家里。

“你确定吗?”他反复地问。

卫秋歌试了七八次,全都是一样的结果。

“秋歌,你想去美国吗?”

卫秋歌点头。

“那就打掉他吧。”卫子良给了她那个她心里只敢想,却不敢说出口的答案。

酒店冰箱内的酒已经被喝光,卫秋歌roo service叫了好几次,地板上滚着酒瓶。

“所以你把孩子打掉了?”肖年问道。

“不然呢?你有看到谁管我叫妈吗?”卫秋歌反问。

“well……”他有些犹豫,孩子是无辜的。“然后呢?”

卫秋歌叹了口气:“酒没了,就没有想继续分享的欲望了。”

肖年摇了摇头:“你这个酒鬼。”

卫秋歌实在是能喝,她在纽约和人拼酒,曾经拼倒过三四个壮汉。

“离婚那段回忆太痛苦了,没有酒我怕我没办法讲出口。”卫秋歌叹道,“但是大体就是这样的,我们都有各自的难,上天分别给我们派来了贵人,他有他的,我有我的,于是我们就……drifted apart,渐行渐远。我们的婚姻成为了我们前进路上的阻碍,世事难料,莫名其妙就到了这种田地,分开要比在一起对双方都好。”

“我不这么认为,你们很相爱不是吗?”

卫秋歌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些嘲弄:“人年轻的时候,总以为爱是一切的答案,爱是归宿,爱是解药,爱是无敌的,爱能战胜一切。慢慢你就会知道,爱只是爱。它没有那么伟大,也没有那么神圣,它就如同世上的一切事物,有好有坏,有利有弊,double bde,全看人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