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听到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拎着太宰的领子狂喷唾沫:“你在开玩笑吗太宰!什么叫经常带人回家,你怎么能把秋……”
中岛敦也满脸震惊。
……
面对这个无比荒谬的事实,我迟钝地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太宰说的“舍不得秋”,就是这样舍不得吗?
我已经很久没有听他用这样轻佻的语气说起我了,自从他承认我为未来的恋人后。
太宰的说法太过浮夸,让我意识到了什么。
所有关于他的回忆一齐翻涌上来,那无数次只有我们两人的夜里,呼吸的频率都是默契,哪里容得第三人插入。同居即是我们两人的生活,他怎么可能带别的人回家过夜。
太宰先生,你究竟是在骗国木田中岛敦,还是在骗你自己?
太宰摊了摊手,耸耸肩:“啊呀,是玩笑啦,突然想捉弄一下国木田君和敦君,试探试探你们的反应而已。我怎么可能不记得秋呢……”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国木田独步揍了一拳。
国木田独步带着忧虑操心来,带着满腔怒火走了。
余下制服装的白发少年站在原地,脸上挂着单纯的纠结:“那个……同居者和追求者很多这件事,也是玩笑吗?”
“呃,我完全没有质问您的意思,我只是……”
“假的。”太宰晃着酒瓶,慢悠悠坐回位置上,“只有一个。”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