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最好现在把身上的暗器全都交出来,要是一会脱衣裳被我瞧见,”侯营囡面色阴沉:“我就把你弄死在榻上。”
楚心乐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白,他看上去楚楚可怜,一双眼睛是红的,像晕开两抹胭脂,漫到人心里去,他张开双臂:“我这些时日都在榻上病着,哪有时间去藏暗器呢?”谁知刚说完,身子骨突感酥麻,他伸手扶上一旁木桌,顿时天旋地转,一股股热潮毒蛇一般爬遍全身。
那杯茶里果真有药!
侯营囡见药效起,抬手一挥,离楚心乐最近的二人收剑,他们侯府暗卫皆穿一身黑色劲装,面遮黑巾,两人听令收剑,一人架起一只胳膊,把人朝里屋抬。
其余暗卫收剑挺立在此听命,施甄冥放下茶杯站起来很拽住要走的侯营囡,因为恼怒手背上青筋凸起,他磨吮后牙,低声吼道:“你疯了!你可知现在”
侯营囡没说话,施甄冥还未说完便觉头晕目眩,不只楚心乐的茶里,就连施甄冥的茶里也被下药!
“对不住了施大公子,本公子现在要享受云雨之乐,怕你搅兴。”侯营囡嘴上说得客气,扯出自己的手按住施甄冥肩膀把人重重往后一推,浑身散劲的施甄冥被轻易地推倒在地,后脑勺毫无遮挡地磕碰在坚硬的地面,伴随一生沉闷的重响,他终于再无意识的昏过去。
楚心乐被粗暴地扔上塌,两人退出去守在门前,屋里的人迷乱地磨蹭,他挣扎着要起身,但迷蒙的意识打败他惯有的清醒,头脑不受控制地晕眩,可他依然能感觉到是谁推门进来,走到榻边弯腰打量他的身子。
侯营囡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因为肥,所以呼吸发出的呼噜声异常清醒,这让楚心乐感到反胃,粗糙的手指碰上他的脸颊,像是一层层刀刃在刮。
屋里的气味并不算好闻,这股子熏香让人头疼。
“你终于落我手里了,我管你是楚心乐还是施葭铭呢。”侯营囡伏低臃肿的身子,他近乎贪婪地呼吸楚心乐脖颈间的香气,虎口扣住楚心乐的下颚,贴在耳边说:“你日日拿你那双眸子勾我,就该在我身下浪出水,我又怎么会不满足你?”
屋子突然暗下去,太阳被厚重的云层遮住,没多久又亮堂起来,刺激着人的视线。
侯营囡尽情地享受楚心乐散发出的香气,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题,那腿细又长,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里面紧实的皮肉,可只是隔衣触碰不亚于隔靴搔痒,侯营囡迫不及待地把手向上移,扯上楚心乐腰间玉带,他一把要拽开,可惜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
“满足我?侯公子,你还不够格呢?”
那声音清醒,不掺杂半点迷幻,声音冰冷语调却轻盈,他们靠的近,侯营囡听见楚心乐低沉的笑。
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