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营囡吓得一哆嗦,心有余悸地看看自己右手,把好全归在给他拿回手的楚心乐身上,心想这只手,可都是身旁这位大美人给护住的,不禁对人的喜欢又多出来几分。
楚心乐和其他下人不得旁听炼药步法,只不过是帮忙取药添药的,陈叔讲述时他们自然要出去,楚心乐行在最后,刚要出门被侯营囡叫回来。
陈叔却命楚心乐出去。
两人一时僵持不下,楚心乐也进退两难。
“陈叔,我看这个炼药办也没点屁用!什么话说了也不算,这狗屁职位是爱来谁来!”侯营囡从今早来就被老陈压制,说的话一句不顶用,在家里哪受过这气,公子哥的暴脾气上来,拦都拦不住。
陈叔见他被人扶着要走,立马松口,毕竟人是他主子要的,自己把人赶走,免不了要被罚。
“侯大人既然要施二公子留下,那便留下吧。”陈叔妥协地说。
侯营囡立马换上那副笑脸,把站在门口的楚心乐拉回来,就在自己身边,手里还抓着人家的手不想放,楚心乐朝人感谢地笑,不可察觉地把手抽回来。
不过这炼药过程和材料也没什么值得稀奇的,等楚心乐回自己院里,已经过了正午。
这活要比运送药材轻松的多,一日里空暇时间也多。
他回去,霍刚正在院里教尘凡练剑,见人回来,问:“前几日学的招式一会再练练,我教你别的功夫,先吃饭。”
青竹玉莲见人回来,立马热菜。
楚心乐颔首,进门,谁知道里屋居然还有个人。
邢雁鸿把这当自己家似的,坐在他的位置,悠哉悠哉地喝茶,旁边放一块叠好的帕子。
楚心乐坐在一旁,坐下时顺手把那块帕子拿过来,使劲擦擦手。
“怎么,碰屎了?”邢雁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