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乐被扛在肩上,强硬的肩顶得他胃里翻腾。
“邢三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自己走难受!”楚心乐屯这股劲,喊出声。
邢雁鸿突然顿住,把人放下来,问:“真难受?”
楚心乐脸色苍白地瞪他。
还没等缓过气,邢雁鸿一手托膝窝一手搂肩把人打横抱进怀里,走完剩下的路,进了屋。
把人放床上自己也钻进来,热烘烘的烤着楚心乐。
“你往外点,热。”楚心乐抱怨。
邢雁鸿搂住人,不让他乱动,说:“三公子给你说说我呗。”
“要说就说,我要睡了。”楚心乐负气地闭眼。
邢雁鸿不在意,轻声笑,说:“还记得我那把刀吗。”
“”没人回答他。
“它叫擎苍,我爹说是娘专门给我打的,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打好了。”邢雁鸿身上的热逐渐融开楚心乐身上的凉,他迷恋楚心乐的香,殊不知楚心乐也迷恋他身上的味道。
“还有我的狼,你知道,叫阿翡,我的马,赤霄,还有我的鹰,我没起名字,都叫它金雕。”邢雁鸿说得津津有味:“它们从小就跟着我,我到哪,他们就到哪,还从来没离开过我呢。”说到这,握腰的手猛掐一把软肉,震得楚心乐一激灵,睁眼瞪他。
邢雁鸿没脸没皮地笑,说:“就栽你这了。”
“看不出来,你倒是养得挺多。”楚心乐嘲讽。
“这不一个人孤伶伶的,怪可怜吗。”邢雁鸿似乎从来没露出过难过的神情,不论说什么,都一副乐呵吊儿郎当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