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听明白了:“你想。”
可谢朝渊没有机会的,他的野种身份就注定了他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谢朝泠想,若真有一日谢朝渊威胁了他地位,他不会再替之遮掩。
他希望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谢朝渊没承认也没否认:“哥哥若是听话,我自然也会听话。”
谢朝泠按捺下那些纷乱心思,试图跟他讲道理:“六弟,我们这样不对的。”
“有何不对?”
“名义上,我俩是亲兄弟,谁都不会允许我们这样不清不白,父皇更不会。”
“我不在意。”
“孤在意。”谢朝泠咬重这几个字。
谢朝渊啧了声:“太子哥哥永远是这样,端着架子,不知做给谁看,改了这个自称很难吗?这里没有别人。”
谢朝泠不为所动:“孤与你说的话,你若是听不懂不愿听,那便罢了。”
谢朝泠要走,被谢朝渊抓回,他皱眉,眉目间积蓄起怒意,转瞬已被谢朝渊摁至榻上,钳制住身体。
“放开。”谢朝泠冷声道。
谢朝渊垂眸看他,黑瞳里藏着辨不分明的情绪:“太子哥哥的意思是,到此为止吗?”
谢朝泠侧过头,闭了闭眼:“到此为止吧。”
“我不答应。”
谢朝渊俯身,在他耳边说:“除非我死,你只能是我的。”
“那你到底想如何?”谢朝泠忍无可忍。
“太子哥哥就是个骗子,你之前还答应过,让我去东宫。”
谢朝泠深吸气:“孤要娶太子妃了。”
“那就别娶,我帮你杀了她。”
“你敢,”谢朝泠猛地抬眼,“你若敢滥杀无辜,孤不会姑息你。”
谢朝渊冷笑:“人还没娶进门,太子哥哥就要护着了吗?”
不可理喻。
谢朝泠严厉警告他:“你若真敢做,这次孤绝不会再纵容你。”
谢朝渊抬手抹了抹他眼尾:“那我们便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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