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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到那时候,就完了。

李鱼,“小心为妙。”

钱松摆摆手,“别瞎操心了,先进去吧,我敢打赌,按照戴尔森的性格,现在恐怕已经开始解剖了。”

实验室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好奇又专注的盯戴尔森的办公室。

李鱼进去以后,随口问了句新到的实验体。

被问的人指了指办公室,“被教授带进去后一直没出来,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一个多小时,足够剥皮刮肉了。

李鱼背脊发寒,扭头去问站在背后的钱松。

“松哥,我记得戴尔森先生的办公司里没有实验室操作台。”

“有,在那面书柜后面,那是专属于教授一个人的实验室,并且他下过命令,谁也不准进去。”

“对的,就连卫生都是教授自己打扫的。”另一个人补充道。

李鱼想起了小孩儿枯瘦如柴,佝偻成虾米状的身体,和那双微微凸出的,黑白分明的眼睛。

“1551,他还活着吗?”

系统还没来得及回答,戴尔森的办公室门开了。

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色边框眼镜的年轻教授走出来,他低头摘下带血的橡胶手套,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随后从白大褂中拿出一沓照片。

照片最顶上那张,血糊糊的一片,依稀可见有些轮廓。

李鱼胃部翻涌,胃酸上涌,差点就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