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索性承认,“嗯,我好奇。”
钱松笑了下,“我也好奇,研究所第一次抓到幼年的异种。”
李鱼张了张嘴,一副迟疑的样子。
钱松看了眼楼层,距离实验室还有好几层,便昂了昂头示意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李鱼,“异种能繁殖的事,我之前的课本里没有。”
“被压下来了。”有些事青年迟早会知道,钱松没有避讳,“这事如果传出去,会引起民众恐慌,目前只有搜寻队,我们003实验室,以及研究所和政府的几个高层知道。”
李鱼,“研究所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久前。”钱松边走边想,“也就两个月前的样子。”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003的门外,他停下,把青年拉进一个角落,“当时物资搜寻队的人把消息带回来的时候,谁都不相信,毕竟……你知道的,那种从内到外都病变的怪物,怎么可能有生育能力。”
李鱼,“但是他们的确有了。”
钱松点头,“事后戴尔森先生亲自跟随搜寻队出了一次任务,证实并不是搜寻队的人眼花。我听说,那次差点就把那只小异种给抓到了,结果你猜怎么着,来了一大群成年异种,硬是把小异种给抢了回去。”
“所以异种对新诞生的孩子非常看重。”李鱼脑子里产生了不太好的想法,“松哥,你说异种不会为了那个小孩儿,攻击地堡吧?”
“地堡坚不可摧,来就来呗,指不定谁死呢。”
看着钱松满不在乎的样子,李鱼确定,他依旧不知道那晚上险些被偷袭的事。
生活在地堡中的人,如同被保护在象牙塔中,对外面的危险没有任何感知。
只有等到塔倒了,生命受到正面威胁,他们才会知道疼,知道害怕。